不这不是更新,各位看官看到这里可以滑掉了(严肃(。
我也不知道我想来干啥⋯就是⋯不知道?突然很想发点风什么的所以就心血来潮打开乐乎刷了下tag,一瞬间真是「哇喔,感觉世界变了一个样呢,挂号笑」
⋯⋯然后没有然后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谢谢各位不嫌弃我扰民——! ! !
⋯⋯真的没有了你相信我
⋯⋯就算有什么也只是药厚段子喔
⋯⋯你⋯好吧,我都觉得为了补偿点开的你所浪费的人生,我应该写些什么了。
—————————
※我曾经以为那会是永远
※写手精分之自我挑战──一个题目写糖以及写刀,感谢友人赞助题目,我知道他看不到但还是比心(。
—————————
厚藤四郎,曾经以为那是永远
在久远的年代之前,那时候的他还尚未流转到堺,理所当然地也没有经历过黑田如水、丰臣秀吉之手
那时候,现在隐约想起来,脑海中只有那个细雪纷飞的日子
那人与自己看似不相似,却又给他一种那怕未曾见面也发自骨子里的熟识感。身形在更为瘦弱一些、一双藤紫色的双眼闪闪发亮着、墨黑的发丝在白雪的映衬之下更加显眼、一身与自己同款的足利家狩衣穿在他身上总觉得格外小件
尚未受过名为时光的磨刀石砥砺。虽然曾经多次的在同为粟田口的白发小薙刀的无奈下被拎起来拉开,但是厚却也和药研感情颇好,像是那一场记忆犹新的降雪之日,从来不曾消失在厚的脑海里
他在雪中回过头来,朝着自己一笑之后便奔到自己身边。厚侧头看着身旁的兄弟,笑着应和上他的话
在那个当下,厚藤四郎曾经想过也许他们俩就会这样一直待在足利家,作为传家刃或不是传家刃都好,作为什么都好。和药研一同在这庭院赏雪的日子,理所当然地让厚以为这会是永远
当然,也就是以为。在分开来之后,在流转过多人之手之后,在那场大火过后。厚藤四郎知道了,那是他以为的永远
—————————
药研藤四郎,曾经以为那是永远
他曾经与他同刀派的兄弟一同赏雪,一同嬉闹。当初他没有目送著厚藤四郎离开足利家,他就在当初的将领身旁,望着大门的方向好一阵子,都不曾说任何一句话
曾经以为就这样了。作为刀剑从来不能选择自己的主人或是想要去哪里,想要再一次见面的机会实在太渺小了。
所以就在织田信长之下时,他在织田的臣下中见到那一个熟识身影的时候。他差一点变回那个还有些莽撞的粟田口之刃──那时尚未获得这个名子──就这么冲上去狠狠抱住他那外表没有改变太多的兄弟
不过也就是差一点的事情。仅仅是在偶尔几次的夜晚之下药研会拜托自己留着相似发型的短刀,就着么偷溜出来与自己的兄弟并肩而坐
他不曾料到过织田信长带兵进驻本能寺的时候,会发生那场叛变。所以就在烈火四处咆哮的时候,毫无反抗之力的药研藤四郎曾经就这么想过
──不论是什么时候,好像都不能好好向厚道别呢。
他就以为这样就是永远了。烈火燃尽,余温尚存。失去了依附之物的附丧神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总之就是这么姑且的存活着,在燃盡的本能寺旧址之上,附丧神的灵体让药研只能看着厚藤四郎最后一面,最后看着他转身走向一柳直末。
当然,也只是以为──万春樱盛开,在闷热的锻刀房中。像是奇迹一般的与厚重新相见。曾经以为永远无法再见人一面的想法就对上久违的鸽灰色双眼时被抛之脑后
────────
※足利家的雪是自家私設,有機會會寫出來的大概 大概